第四章 Elsa Holmes
用电脑打字快多了哈哈哈,这篇感觉不是很沙雕呢
其实我想写菲利普 马洛 这个硬汉侦探 (狗头)
大家好,我是Anna,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。
上次Elsa差点用冰刺杀死Kristoff,把他吓得三周不敢见Elsa。
我代替Elsa向他道歉,并解释Elsa当时在排练阿塔霍兰圣诞节的保留节目,一部带有悲剧色彩的爱情话剧。
即使人人都知道圣诞节已经是五个月之前的事情了,Kristoff还是选择相信这个理由,因为我友善地提醒了他,如果他提出质疑,我会对我与他的关系进行重新评估,并且为了公平起见,在评估过程中,Kristoff将失去与我进行交谈的权利。
我并没有偏袒Elsa的意思。
今天,Elsa又要回来了,我无法确定会不会有什么新剧目,我的随机应变和即兴表演能力已经得到了较大提升,我有信心在阿伦戴尔皇家剧院人员选拔中脱颖而出,并得到一个演员名额。
上周给了Elsa福尔摩斯探案集的实体书,不知道她有没有认真看呢。
噢,瞧瞧,她到了,戴着黑色高筒毡帽,嘴里叼着烟斗,手里拿着长长的手杖,身披暖和的毛绒黑色风衣。
这不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打扮吗?
太好了,她认真看了!
等等
这不会又是角色扮演吧。
完了,今天不得安宁。
”Anna!你没事吧!“她一下马就急匆匆地向我跑来,扶着我的手臂对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。
”怎么了,Elsa?”开始吧,该死的奇妙剧情。
“Anna,听说城堡里发生了命案。”她握住我的手,满脸严肃地说。
“.......?”
你听谁说的?做梦呢?
“你不用担心,我Elsa Holmes会把凶手抓出来的。”她郑重其事,没发觉我表情的怪异。
你说话的时候能把嘴里的烟斗放下来吗?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根本没有烟草。
还有,你怎么把自己的姓都改了?嗯?不想做姐妹了是不是?
“事不宜迟,我们去现场吧。”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思考着这段剧情应该怎么接。
她的眼神好真诚,好坚定。
我叹了口气,带着她走进大厅。
嗯?
那里怎么有个倒在地上的人?
我去不会真有命案吧??
等等,那个黄色头发。
是Kristoff啊。
我才刚出去五分钟,这完蛋玩意就倒地了。
我跑过去,蹲下身去探他的鼻息。
哦,还活着。
我站起身,却发现Elsa已经开始念念有词地分析。
”死者是Kristoff,看样子应该....48岁左右?平时与Sven,Olaf等人私交甚密。平时行为乖张,身上有异味,是惹人讨厌的类型,所以初步判定是谋杀。”
人都没死呢,你给那分析得有理有据。
不愧是Elsa。
Elsa眯起眼睛,蹲下身子打量趴在地上的Kristoff的后颈。
“后颈有伤口,”Elsa沉吟一会,带上白手套撩起Kristoff后脑勺的头发,“是肿块,恐怕是被重物敲击导致的,然后脑出血未及时救治导致死亡。”
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,表示赞同。
突然,我被一旁的仆人Gerda拉到一边。
“Your Majesty,Elsa前女王这是怎么了?”她犹疑不定地看了一眼嘴里嘀嘀咕咕的Elsa。
我沉默了一会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”排练话剧。“
Gerda见我还算正经,信服地点点头,”Kristoff好像是被您扔出的易拉罐砸中的。“
”....什么?“我眨眨眼,搜寻了一下脑中记忆,貌似并没有发生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。
”您忘了吗?“Gerda惊讶地看着我,”您当时在边喝可乐,边和Kristoff争执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的优劣对比,然后听到海面上的波涛声加大,就随手扔了空易拉罐跑出去了,易拉罐砸中了Kristoff的后脑勺,他当场倒地。“
Wait,what?
好像是真的诶,哈哈。
我看了远处眼睛如鹰一般锐利而冷酷的大侦探,额间流下一滴冷汗。
原来我就是凶手吗?
我直接从可爱迷人的omega小娇妻降格到了用易拉罐锤人的反派是吗?
”Anna,过来一下,好吗?“Elsa叫了我一声。
我应了一声,低声告诉Gerda别把这事告诉Elsa。
”怎么了,Elsa?“我走近几步,看着皱着眉的Elsa。
”我观察了一下伤口,然后在角落里发现了这个,“Elsa举起手中的易拉罐,”以伤口的严重程度来说,推测凶手是健康的强壮男性。“
强。壮。男,性。
谢谢,有气到。
我面无表情地瞪着她,不说话 。
”死者被实施谋杀的时间只有Anna你出来的这段时间,所以要找到当时在大厅内的人并逐一排查。“Elsa手扶下巴,一本正经地分析道。
你快闭嘴吧你。
凶手就在你面前站着呢。
Gerda听到我们寻找在场人的请求,默默地看了我几秒,眼里是肉眼可见的迷茫。
好的,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三名仆人,两男一女。
两名男性看上去都高大健壮,唯一一名女生就显得娇小而无力。
”这个女生叫Jamie,才15岁,力气很小,Gerda都不让她干重活的。“我在Elsa耳边轻声说。
Elsa看了我一眼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两名男性都17岁左右,黑色头发,略高一些的是Joe,棕色头发,偏矮一些的是Paul。
Elsa在他们面前来回走着,用冷酷的眼神打量着他们。
两位可怜的男孩都向我投来了迷茫而疑惑的目光,我能从中看出他们的恐慌与无助 ,以及对亲人的思念和对儿时梦想的回忆。
是多么诚挚而深沉的情感啊。
在Elsa恐怖的眼神攻势下,这份情感越发浓郁,他们的困惑使我怀疑我将失去两名忠诚的仆人。
但是我爱莫能助,只能报以安慰的微笑。
Elsa的盘问内容我就不赘述了,毕竟怼着两个无辜的人问也问不出啥。
回我卧室的路上,Elsa始终把眉头皱成了深深的川字,手里把玩烟斗的姿势颇为熟练。
我寻思着你在阿塔霍兰每天都在研究啥呢?我给那累死累活地处理公文,你给这学习玩烟斗。
谢谢,有气到。
”我亲爱的妹妹,“Elsa先行走进房间,脱下了黑色风衣,露出白色的棉质衬衣,她的声音低沉而轻柔,如同清泉划过了风沙,”你觉得凶手是谁呢?“
我装作沉思的样子,缓缓开口,”我认为,是自杀。“
Elsa的眼睛逐渐瞪圆,嘴唇翕动,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迷茫起来。
“什么?”
我意识到我的答案有那么一丝丝的难以实现。
毕竟我思考半天,也想象不出一个正常人拿易拉罐砸自己后脑勺的方法与原因。
但是作为幕后凶手,我必须保持一个合格反派的奸诈狡猾。
我处变不惊,对自己近乎智障般的回答脸色没有丝毫的改变,甚至还认真地解释起来。
“Elsa,经过刚才对两名仆人的审问,我们已经排除了他们的嫌疑,所以我只能把目光锁定在在场的唯一剩下的男性——也就是受害者本人,Kristoff。”
Elsa脱下帽子,理了理凌乱的束起的头发,“你说的有道理,我们先不管 是怎么做到的,”她沉默了一会,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,“动机呢?”
我手扶着下巴,正儿八经地说:“可能是在测试易拉罐的坚硬程度。”
Elsa居然还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,“确实,以死者的智商情况来说,并非没有可能。”
我居然将大名鼎鼎的Elsa Holmes说服了。
但是现在还不是庆幸逃脱法律的制裁的时候,这场戏还没有结束。
“那么,就结案吧,我去洗澡了。”我嫣然一笑,拿起浴袍就急匆匆地往浴室里跑。
“别急,我亲爱的妹妹,”Elsa饱含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都这时候了,就别演了吧。”
难道?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,回头强颜欢笑地看着Elsa。
“什么意思?”
Elsa挪揄地向我眨眼,一只手撑着头,另一只手的五指来回敲打着椅子的扶手,她翘着二郎腿,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”凶手就是你。“她笑意加深,看来很享受指出凶手的过程。
”你.....你没有证据。“我的语气急切而不甘,呼吸都沉重了几分。
等等,我是不是太入戏了。
人都没死呢我给这怕什么。
”证据?“Elsa站起来,脚步不紧不慢,向我走来,”因为我听到了你和Gerda的对话呀。“她歪歪头,说。
啥?
原来不是你自己推理的啊?
你就给我在这演是吧?还装模做样地审问。
我露出僵硬的微笑。
”而且,水是有记忆的,“Elsa张开左手掌,片片雪花在其中旋转,传来阵阵寒意,”要试试吗?“
居然,被发现了吗?
我露出挫败的苦笑,“不愧是Elsa Holmes。”
终于演完了,累死我了。
“那我就去洗澡了。”我耸耸肩,转头就要走。
“等等,你不去自首吗?“Elsa眯起眼睛,抿着嘴疑惑地看着我。
”自你妹。“我留下一句话就啪地关上了浴室门。
我边洗澡,边思考一天的收获。
好像什么都没有。
不对,每次Elsa角色扮演时,都有的,因为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呆在一起,我会放下政务一心一意地陪她走完剧情。
Elsa的潜意识目的或许就在于此吧。
我出来时,Elsa坐在椅子上,闭眼休息。
”怎么了?我们的大侦探。“我撇撇嘴。
Elsa抿抿嘴,一抹红晕爬上她的脸颊,她微微眯眼小心地瞥了我一眼,随后又猛地移开,这让我以为她看到了洪水猛兽。
”Anna,别说了。“Elsa的声音几乎可以说是蚊子叫 。
这次记忆回恢复地很快嘛,我不自觉地咧嘴笑着,笑得像中了彩票一样。
Elsa也跟着笑,柔和地看着我,比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更加干净而甜美。
这股视觉上的震撼让我几乎无法思考任何其他东西,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盯着Elsa,即使我的理智一直在内心嚷嚷着趁Elsa发现我是个盯姐狂魔前快移开,但是目光总是不听话地落在Elsa那几乎与眉毛弯成一样弧度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打下的光影。
那已经不是见到单纯的开心了,而是一种更加复杂而浓郁的情感。
心里春暖花开,鸟语花香,温暖一瞬间在内心铺展开来,我的大脑不可控地冒出很多矫情而深沉的赞美。
最后,我的心融化成了一汪浓稠的糖水。
我告诉自己,快放下你一直扬着的嘴角,面部肌肉已经使用过度啦,快睡觉,好嘛?
”Elsa,你,你去洗澡吧 。“我确定我的脸像火烧一样灼热,下一秒就会火山爆发了。
Elsa点点头,快步进了浴室。
她不比我好到哪里去。
我轻笑一声,躺在床上,钻进了有些冰凉的被窝里。
一天的劳累让我又一次倒头就睡,我脑中最后一个想法是“忘记和Elsa说晚安了”。
第二天,在我的强烈要求下,Elsa与我据理力争,主要是我在举例Elsa角色扮演的例子,而她抿着嘴,偶尔小声地说:“不会再发生了。”很没有底气的样子。
在一番和谐的谈论之后,我最后敲定Elsa在我这留宿三天,且一切形式的抗议皆无效,打消了Elsa写千字论文上书劝告我的想法。
到了最后,Elsa还不服气地嘟着嘴嘀咕:“哪有这么不听话的妹妹。”
她总是说不过我,就好像一面对我,那满腹经纶通通成了无用的一个个汉字,Elsa无法引用莎士比亚的名言来劝诫我,只能苍白地小声说着自己的观点,然后默默地听我说。
但我想,对于留在我身边这件事,Elsa是开心的,因为即使在辩论中惨败,她的笑容就没停过。
她热爱我,正如我热爱她一样。
后记
第二天,Kristoff摇摇晃晃地摸着后脑勺,抱怨着自己居然在大厅的地上睡了一晚上,并对脑后的肿块产生了焦虑和疑惑,他坚定地认为是鬼魂击中了他。
而我和Olaf一致同意Kristoff说的话是无稽之谈,Olaf甚至直接宣布Kristoff是个蠢蛋。